似的心境,冷怀素竟不忍心看他的神情。
对邻家弟弟那种怜惜的心情又一点点占据了她的心房。
她嘀咕着:“你还真是细心,这个节目组少了你,还真是不行。”
温景以为她不知道:“我录完这期春游就会离开。”
“我知道,所以这才感慨嘛。”
陷入短暂的沉默,那边花坛里有人走过,惊起三三两两的鸟儿腾空飞起。
冷怀素陡然笑出声,一边笑一边还打量着温景。
温景果然自那次以后不再把“姐姐”两个字挂在嘴边,这会儿眯了眯眼,问她:“你笑什么?”
“我在笑”冷怀素心情大好,“明明在我眼里,你也还是个小鬼头罢了,没想到,你却这么懂孩子。”
温景脸色一沉,沉默地转身钻进了帐篷里。
冷怀素小声在他身后补刀,用的还是他的招式:“你怎么这么不经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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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过后,下午的活动继续,几个小孩子在补充睡眠后体力恢复满格,但几个没睡觉的大人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比如差点在考拉馆睡着的冷怀素。
相比较之下,作为运动员的温景的状态是几人之中最好的,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