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回到帐篷躺下时,还能清晰地听见层层海浪拍向岸边的声音,一如他起伏的心潮,频率一致。
他抱着薄毯翻了个身,将红红的耳朵暴露在这夜里,昭显他的心事。
好在,无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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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几个大人带着孩子们观赏了海边日出,这一期的春游圆满结束。
温景上午就赶回队里。
作为运动员,他的作息其实很规律也异常健康,但昨晚的意外导致他几乎没睡个安稳觉。
回到队里做了几组陆上训练感觉状态不佳,于是中午打算回宿舍好好休息一番。
他几乎沾床就睡着了,并且很快沉入了梦乡。
……
他不知道是不是刚参加完谁的婚礼,久违地穿了一件白衬衫,他像是喝了酒,瘫坐在沙发上,领带有些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于是他单手拉扯着,企图让自己松口气。
冷怀素是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
他看见一双白皙纤瘦的小腿,她光着脚丫踩在地面上,一条藕粉色纱裙,侧边开叉。
她优越的肩颈线显露出来,这裙子颜色太淡,与她冷白的皮肤太过相称,他分不清哪一块是她的衣服,哪一块是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