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眼中比错愕更分明的是关切,他扯了扯嘴角, 是一个苦笑:“我有猜过。”
冷怀素不忘揶揄他:“你不是说你好奇心不重吗?”
他望向她, 头顶的灯光沉在他眼底,使得他的眼皮看上去沉甸甸的。
他不辩解,只是轻轻摇摇头, 侧过身去够桌子上的水瓶, 习惯性地仰头喝水, 捏得瓶身噼里啪啦。
好像声势越浩大,越能掩藏住一些什么。
他没什么好奇心,作为运动员, 有着异于常人的专注力以及好胜心, 可目光始终只在自己眼前的一汪水,碧蓝的一抹池底。
可她怎么能不是例外。
冷怀素摸了摸纸杯的外轮廓, 光滑的圆弧, 找不到一个能让她抠动的点。
于是她又打起扣子的主意来, 手刚触到外套的纽扣, 温景的声音响起来。
“不想说就别说。”
“没什么不想说的”冷怀素垂下手来, 反倒坦然起来,“我不是一直欠你一个解释吗?”
她望进他眼里, 轻声说:“我爸走了没多久, 蒋琬从申城回来了, 她要我跟她走, 说外公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转学事项。”
……
蒋琬嫁给冷青岸是一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