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免提,张口就说:“我不是跟你说了,这三天天塌下来了我也不处理工作吗?”
安桥在那边笑了笑,说:“我知道,哥。”
“可我不是来跟你说工作的,你开个门呗,我在门口了。”
谷君昊放安桥?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一点点不悦,他做事一向喜欢有条有理,最痛恨横插一脚的临时变故,对于安桥的不请自来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
安桥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有刻意讨好的嫌疑。
“哥,预祝你新婚快乐。”
“有事说事。”谷君昊继续走到镜子前整理自己的领结,并不看向她。
安桥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来,犹犹豫豫开口:“是这样的哥,我一个媒体朋友昨天拍到了一点东西,我想办法在他那拦下来了,我本意是说这件事就我自己处理好就行了……”
“但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实在是睡不着,我觉得不告诉你可能也不太好,想着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假如后面真出了什么事你也不至于慌乱。”
“拍到什么了?”
安桥将信封递给谷君昊,在他拿着信封一角时仍旧不放手,显现出她纠结的姿态。
谷君昊显然是有些恼了,手上使了劲,将信封一把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