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湿透了。”
温景倒没揪着不放,从行李箱里拎了一件黑T恤,走向浴室,一边说:“我洗个澡,很快。”
冷怀素转身出了房间,坐在客厅沙发上,拿起桌上的杯子,“咕咚”一大口水。
一边拿手扇了扇风。
明明才不过5月,她居然恍惚听见了蝉鸣,长长的一声,听得她心烦意乱,燥热难捱。
……
他们入住酒店已经是傍晚,温景告诉她今天对于崖城当地人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算是当地的小节日,年年如此。
“晚上他们会在海岸一线放烟花。”他说。
于是吃过饭以后,温景带着她去了酒店最近的一片沙滩,延绵不绝的海岸线由西向东,果真站满了人,各个笑容满面。
烟花筒也是按照海岸线一字排开,两人挤在人堆里,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似乎还没到时候,人们只是等待着,深沉的夜里还没划过光亮。
冷怀素视力不是很好,她踮起脚尖往西边望,感觉那一簇人群似乎有不小的动静,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转过头想问问温景,却发现他不知道何时走远了几米,跟旁边的一位女生攀谈了起来。
那女生个子大概比她小上许多,整个人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