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没问完,温景像一阵风一般从她身侧扫过,转身就进了洗手间。
冷怀素狐疑地看了一眼,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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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按照他们白日里分配的那样,冷怀素睡主卧,温景睡次卧。
在熄灯之前,温景走过来告诉她,那朵插在她鬓间的花要在床头放一晚上,也是当地的习俗。
于是冷怀素熄了灯后,还能隐隐约约闻到一点淡淡的花朵幽香,她很快就沉入了梦乡,嘴角还挂着浅笑。
第二天的行程也依旧在崖城。
温景带着她去了海边。
申城其实也有海,可跟崖城不同,申城的海是萧瑟冰冷的,是海港是“呜呜”的鸣笛声;而崖城的海则是阳光明媚的,是沙滩是湿咸的海风。
冷怀素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海景,虽然阳光太过于灿烂导致近中午的时候日头甚至有些毒辣,可她依旧很开心。
她其实会游泳,只是水性不好,深海区不敢去,只敢在浅海域的地方划拉几个来回。
温景找的这一片海人不多,即便是浅海域也没有被太过污染,湖蓝色的海面波光粼粼的。
温景在任何水域都是天生的王者,冷怀素能察觉到这种细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