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拔3000多米, 坐索道还要再上升1000多米, 冷怀素有些许发憷。
下车之前, 温景喊住她, 变戏法一般变出一件羽绒服来,要她换上。
已经是五月, 她们刚从明媚如盛夏的崖城赶到郦城,冷怀素还没反应过来,失笑:“要穿羽绒服吗?”
温景很坚持:“要。”
冷怀素也没过多坚持,换上羽绒服后下了车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她才感叹他当真是准备齐全。
于是在看到他甚至从车上拿了几个氧气瓶装进自己身后的登山包时,冷怀素也只是扬扬眉,并没有很惊讶。
他们坐上了索道,冷怀素一开始对这个行程并没有很期待的感觉,在她眼里雪山对她的吸引力并不大。
可真当索道匀速上升的时候,她近乎是半个人趴在玻璃上了,被这美好的景色震颤地说不上话来。
她这时候忽然庆幸自己还是个三四线小艺人了,悄摸摸摘下了墨镜,在似乎看见一只雪豹的时候,她兴奋地戳了戳温景的手肘。
温景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始终浅浅笑着。
但冷怀素没想到,她没有被人认出来,被要签名的却是温景。
本来缆车上所有人都被雪山壮丽景色所吸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