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也呈正比例增长了。
但她反正无所畏惧,两人已经离得很近了,她反倒又凑近一步,额头抵住他的,视线向下,看着他薄薄两片红唇以及微微滑动的喉结,意味深长地说:“行啊,我床够大,就一起睡。”
果不其然,她只要接下他的话反逗起他来,他之前的嚣张气焰就会全消失,温景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耳朵先出卖他,烧红一片,他往后退半步,挠挠鼻子,挑着眉说:“绿灯了。”
到最后,还得是绿灯为他救场。
冷怀素看着他的侧脸,下颌线一直到脖颈的线条流畅,喉结锋利像刀刃,此刻正滚动着,他的不安昭然若揭。
她倒也不打算继续逗他,将头转向窗外,抿着嘴偷着乐了起来。
太阳升起来了,照得高楼大厦正面的落地玻璃亮得刺眼,冷怀素微微眯起眼。
新的一天还是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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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怀素下午五点多在房间里醒来,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整个房间只有床头一盏壁灯散发出一些光亮来,不至于令她陷入黑暗中的密闭空间里。
她上午到家倒头就睡的时候没有开灯的意识,这盏灯只能温景为她留的,他还记得她怕黑的事。
可只一眼,她就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