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心态。
那边霍山急得叹口气,却没有立刻破口大骂,只是说:“行了,我知道了。”
就挂了电话。
冷怀素抵达游泳馆的时候,霍山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温景在宿舍里。
冷怀素赶到宿舍的时候,霍山刚从温景房间里走出来,他看到冷怀素,拧巴的一张脸也没恢复一点。
“你进去看看他吧。”他这样说。
冷怀素恍惚有种进医院的感觉,当年冷青岸是那样,今年蒋从荣也是这样。
她姗姗来迟,医护人员看着她叹气说:“你进去看看他吧。”
去见最后一面。
她一下慌了,不管不顾地推开门,却顿在原地。
她只依稀在床上看见一个人影轮廓躺着,8月的天外面阳光明媚,可拉上遮光窗帘的宿舍只有她推门带进来的这一束光。
四周都静悄悄的,光亮被隔绝在外,她的身影也被廊灯拖成一个长长的影子,她缓缓地迈了一步。
温景的声音很低哑:“关门。”
她却松了口气,乖乖地把门关上。
整个屋子就成了密闭的黑暗空间,成了她最害怕的黑盒子。
她没再迈步了,只是压住自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