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咱们,好光景一天两顿,孬时候一顿饭还吃不饱。”
林跃又从兜里拿出装奎宁的药瓶,同放着八片磺胺的药瓶一并递过去:“左边药瓶里是奎宁,右边药瓶里是磺胺,颜色不一样。”
“鹅知道,奎宁是治疟疾滴,磺胺用来消炎。”
两人说话的功夫,旁边躺着的伤员醒了,他们对药瓶里的东西暂时兴趣不大,注意力都放在郝兽医手里的罐头上,一个个馋得舔嘴唇咽唾沫。
“不要急,都有份。”
郝兽医把林跃给他的沙丁鱼罐头端到那些伤员面前,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每人喂了一口鱼肉。
林跃本想告诉他伤员不能吃海鲜,不过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郝兽医喂了一圈回来,罐头里的鱼肉只剩寥寥几块。
这时窝在北屋抽烟的要麻闻着香味走过来,一脸讨好地道:“兽医,你吃的啥子嘛。”
“这叫沙丁鱼罐头,日本人地。”
“味道咋样?”
郝兽医笑了笑,把罐头递给他:“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咧。”
“要得。”
要麻打劫似地从他手里拿走剩下的沙丁鱼罐头,跑到北屋角落吃独食。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