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画纸发呆。
“画你,意味着他喜欢你,画完后把画纸揉成团,说明他知道跟你不会有结果,又或者在天窗看到你同骆文交往,自卑自怨,后面他把画纸叠成飞机放飞,应该是向现实妥协。”
阮文没有说什么,把画纸重新叠成飞机,顺着风向轻轻一挥。
那张纸乘着风跨过高墙,穿越铁轨,没入那边的草丛。
“这里有一个问题。”
林跃走到她身边,看着夕阳说道:“如果李问是画家,在找到制作超级伪钞的方法前不敢面对你可以理解,因为他无法实现个人价值,没有自信。但是找到制作超级伪钞的方法后,为什么仍然自惭形秽?如果我是他,挣够钱后一定想个办法洗白,变身成一个知道你的故事,懂你的画的成功人士来接近你,那时候你会怎么看他?”
阮文沉默不语。
林跃继续说道:“若说李问面对你时的自卑来源于犯罪行为,一个良知未泯的人,为什么干起杀人放火的勾当那样轻车熟路?还记得中午你在酒店休息时我去市警察局请求协助的事吗?我查阅了七名中央银行护卫被杀案的现场勘察报告,种种迹象显示‘画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阮文想起两人还在琴岛时的对话:“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