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看法,为什么不讲出来,而是附和我?”林跃哑然失笑,握住她的手往怀里一拽:“那个女孩子家住sz,每很早就得起床过口岸,之后还要乘公交地铁过去学校上课。我想,她在班级里应该也是被排挤的那一个,我们不去探讨她父亲和母亲的事情,就这样一个女孩儿,想要在那些起点很高的同学面前博得几分尊严,除了努力学习外应该没有其他途径了,从口岸到学校这段距离,地铁时间应该会被她拿来补充睡眠。她已经很累了,而电视上那位老人口口声声别人没有教养,不知道像她那样的人什么时候能学会体谅一下被现代社会高强度工作和学习压垮的年轻人。”
“那她为什么不呢?”林跃道:“你见过几个懦弱自卑又受尽冷眼的外地人会与本地人据理力争的?”阮文不话了:“现在的一些媒体真可恶。”林跃耸耸肩,没有话。
“嗯?”阮文这时突然醒悟过来:“你在转移话题,吧,为什么明知道我在偏听偏信,你不纠正我也就算了,还要附和我。”林跃揽着她的腰道:“你平时画画已经很辛苦了,还要带林晓,包揽了一半以上的家务活,你那么能干,我怎么舍得让你不高兴。别偏听偏信,就算你地球是方的,我也会为你鼓掌叫好。”
“你太没立场了。”林跃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