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说的话,对不起。”
“什么话?”
“我说你们是金钱的奴隶。”
“就这事啊?早忘了。”
打火机给她没收了,林跃把香烟插回烟盒,扭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摘下眼镜后还是蛮漂亮的。
“还记得拉菲特离开那天你跟我说的话吗?”
夏竹仔细回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说你在台北任职过五家保险公司,每一次你都很努力,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公司在你任职期间全部倒闭、破产,无一例外。一些人叫你金融街黑寡妇,所以你才来大陆,你不想让你的履历上再出现一家破产公司,你要找到一个真正有前途的公司,一个有抱负的老板。”
夏竹没想到他把自己都回忆不起来的话记得这么清楚,既意外又感动。
“什么叫有前途的公司,我想不外乎是能挣钱,无破产风险的公司。有抱负的老板也一定不会是混吃等死每日咸鱼的懒汉。还有今天的颁奖晚会,那些人,也包括你,觉得王多鱼付出那么多,是一个慈善家。你看,无论是‘有前途’、‘有抱负’还是‘慈善家’,如何定义它们最终还是要回归金钱的价值衡量属性。说到底大家都是金钱的奴隶,死人都不见得可以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