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这时楼道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男人穿花褂子白西裤,脸上戴副墨镜,脖子下面是条大金链子,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薄薄的纱裙恨不能把能露的地方都露了。
林跃说道:“哦,电梯因为他们运输装修材料弄坏了,维保公司的人弄了好久才修好,搞得全单元楼的人爬了半天楼梯,听说七楼的婆婆差点没背过气去,现在家里吸氧呢,她儿子吵吵着要去找物业的人算账。”
花褂男往里面一瞧,嚯,这不是自己雇的俩民工么。
“都说不让你们用电梯运装修材料,不听,现在出事了吧,一上午没干活,扣你们俩一天的工钱。怎么?不乐意啊,不乐意这活儿你们也别干了。”
他一瞧楼道里围着好几个人,再一听业主们闹意见呢,七楼的婆婆差点嗝屁,哪里敢给两名民工开脱,立马划清界限讲明立场。
“你……你们……”
年轻民工在电梯里困了那么久,又怕又累又饿,好不容易出来还被冤枉弄坏楼梯,这不算完,明明是花卦男让他们使用电梯运送装修材料的,现在反咬他们一口。
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有没道义了?
“你阴我,都是你阴我。”他爬起来朝林跃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