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吃了个精光。
“来支烟。”
梁安妮瞪了他一眼:“余欢水,你真把我当保姆了,甘虹在的时候,你也这么使唤她吗?”
话是这么讲,她还是听话地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含在嘴里点燃,完了递给他。
林跃仰头看着天花板吸了一口,整个人精神了好多:“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魏广生又搞小动作了。”
“不是……”
梁安妮没有往下说,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过来香兰苑,下班后她不想回家,开着车在外面漫无目的闲逛,北边忽然飘来一团乌云,天一黑,然后便是如注暴雨。
看着车窗蜿蜒而下的水线和不停摇摆的雨刷器,她被一股难以遏制的冲动引领着来到这里。她上了楼,余欢水不在家,打电话也没人接,按照正常人的思路,到这儿应该走了吧,可是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她在楼梯第一道阶梯坐下来,等他回家。
林跃看她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听着雨声没来由内心一动,把抽到一半的香烟往烟灰缸一丢,左手伸过去揽着她的后脑勺,右手理了理她耳畔黏连的发丝,慢慢地接近她的脸。
……
次日清晨。
林跃往上窜了窜,借双人床靠背支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