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武会的人不守规矩在先。”
廖日辉不解:“什么意思?”
林跃一指门前挂的木牌,正对街巷的是一个“文”字。
“精武会有精武会的规矩,我有我的规矩。”
林跃从对面书桌抽屉里取出一封信,往桌上一放,推到廖日辉面前:“这是我在门槛下面捡到的书信,不知道是写给谁的,还请廖师傅带回去问一问。”
这小子是个刺儿头啊。
望着眼前那封信,廖日辉一下子醒悟过来,对方是在不爽精武会拿豆包不当干粮。
送信不见人,往门缝里一塞,要是无名小卒只能忍了,偏偏眼前这位教书先生有真才实学,也无怪他不给精武会面子了。
眼见林跃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廖日辉叹了口气,拿起那封信起身告辞。
“林师傅,刚才的事……”
“廖师傅,我这里的茶,好喝吗?”
“好喝,好喝。”廖日辉抱拳道:“感谢林师傅的热情招待,告辞,告辞。”
他有两个庆幸,第一个庆幸是没有跟林跃大打出手,真要败得一塌糊涂,给那些小孩子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东大街混啊,第二个庆幸是林跃照顾他的面子,把刚才的较技说成奉茶,没有追究他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