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这不是想让你安心吗难不成说疼死了”
她没有说话,三找两找不见可以拿来包扎的东西,把一直揣在包里的丝巾拿出来,当成纱布往伤口一包,缠了几圈后在手腕系成一个活结。
林跃活动一下手腕笑着说道:“还挺好看的。”
呜
呜
呜
随着由远及近的警笛声,一辆警车在道边停下,里面走出三名警察。
领头的一杠两花问道:“谁报的警”
人群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举手道:“我报的。”
“怎么回事”
没等中年人说话,趴在地上的刘全福说道:“警官,他……他把我打成这样,还诬陷我想拿刀捅他,不信你问大家,他们可都看到了。”
一杠两花看向林跃,目光里带着怜悯,这种事他处理过不是一回了,且不论谁对谁错,敢跟老人动手,那只能说佩服当事人不怕死的勇气。
“他说的都是真的”
林跃说道:“是,我打了他一巴掌,但那是他划伤我在先,一时气愤没忍住。”
说着话点点丝巾包裹的地方:“如果你不信就叫人验伤,而且这里有很多人可以作证,是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