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时间。再加上前晚冻了一宿的仇,他快恨死那小子了。
“不算了你还能打上门去?”易中海说道:“谁能证明是他把水管弄坏的?你能吗?”
刘海中哑巴了。
泼贾张氏洗脚水的事他都能抵赖,更别说掰水管了。
阎埠贵扶了扶他的近视镜,贱兮兮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治他。”
俩人一起看过去。
“……”
就在仨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北屋房门打开,傻柱一边带棉手套一边往外面走。
“哟,三位大爷,瞧你们鬼鬼祟祟的样子,又在算计谁呢?”
“去,一边儿呆着去。”
二大爷正心烦,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傻柱也不在意,哼着“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大踏步往前院走去。
他是不会告诉这三个人已经想出整林跃的办法。
……
“各位姨,你们是不知道,这九车间有个刺儿头,那叫一个坏,就说十三车间的秦淮茹,你们知道吧,孤儿寡母,带着仨孩子,上面还有个卧病在床的老婆婆。嘿,你说这孙子哎,千方百计想要占便宜吃豆腐,人秦淮茹当然不愿意了,他就明里暗里各种使坏,那操行,别提多下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