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跟要饭似得敲着碗讨压岁钱,关键吧,这讨吉利的话怎么听怎么恶毒。
“说,这些话谁教你们的?”
他不待见秦家仨崽子,娄晓娥不一样啊,好歹是大户人家千金,知书达理,不会因为三四块钱就跟人脸红脖子粗,赶紧翻了翻盖在身上的棉衣,从里面拿出三块钱递过去:“来,给你们压岁钱,一人一块。”
棒梗三人接过那些钱麻溜儿走了。
搁外面偷听的傻柱把瓜子壳往地下一丢,一脸得意地往中院走去,一面小声嘟囔着:“敢整一大爷下台,趁着过年给你们放放血。”
刚过月洞门,后面仨人追上来。
棒梗笑呵呵说道:“傻柱,傻柱,下面该谁了?”
“钱要到了?”
“要到了。”
“得嘞。”傻柱一指前院儿:“下一位,三大爷。”
“不是应该二大爷吗?”
傻柱扬了扬手里的锯片:“你们进许大茂房间时试了,撬不开,门后面顶着东西呢,今儿便宜他了。”
说完带着仨小孩儿蹑手蹑脚奔前院儿。
跟许大茂、娄晓娥的遭遇差不多,阎埠贵被堵家里了,仨小孩儿一边敲碗一边要钱,关键少了还不行,那规格……论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