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说道:“孙子兵法里有一策,苦肉计。”
他抬头看向北屋:“秦淮茹,你是不打算出来了对吗?是真不敢面对你婆婆呢?还是害怕被我剥皮?”
不见她出来,房间里静悄悄的。
已是入冬光景,夜风寒凉,阎埠贵把手拢进衣袖:“林跃,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行,那我就直说了。”林跃说道:“秦寡妇,大家也知道,家里仨孩子俩大人,算上今年涨的,一月工资二十八块五。我们市的困难家庭标准是什么?每人每月五块钱,换句话说,这钱如果紧着花,一家人绝对饿不死。二大爷家和三大爷家老大没结婚的时候,同样是一个人工作养五六口人,不也这么过来了吗?凭什么到了她这里就是四合院儿里的特困户了?答案是人家演得好,跟这个哭穷跟那个诉苦,又是一个寡妇……哎,寡妇这个标签可是一件好武器。一说起来,人们对寡妇固有的印象是什么?弱势群体呀,命苦呀,可怜呀……一番骚操作下来,秦家成了四合院儿里最困难的那一个了,谁要是占她家便宜,那就是不应该,谁要是不照顾她家,那就是不善良。”
“瞧见地上这货了吧?傻柱儿?我更倾向叫他傻逼。是,钱怎么花怎么造,那是他自己的事,别人没资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