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易中海身边,道声“便宜你这老东西了”,完了推开秦淮茹,两只手咔咔这么一掰,把脱臼的骨头给正了回去。
这种伤不像骨折什么的,一般验不出,卸下来和正回去的时候又疼,最最关键的是,对于易中海这种人而言是莫大的羞辱。
他不是一大爷吗?不是德高望重吗?不是好管闲事吗?当着许多晚辈的面像个玩具一样被人摆布,心理所受伤害远在身体所受伤害之上。
林跃说道:“这下应该能够让你长长记性,好好回忆一下九年前是如何被我吓成一只缩头乌龟的。”
丢下这句话,他回头扫过院里住户,目光在秦淮茹和她儿子身上稍稍停顿,转到刘光天脸上。
“刘光天,你是打算抓我去厂里呢?还是开全院儿大会批斗我呢?”
刘光天不说话了。
“认怂了?还有点儿自知之明。”
他望在场所有人说道:“我再重复一遍,中院东厢耳房,谁要敢不经我的同意住进去,看见棒梗那条腿没有……”
话没说完,他转身走了。
有些话不需要说太透,意思到就行。
占了他的房子整整七年,扭脸还一脚飞踹踢过来,打断这四合院第一白眼儿狼的腿已经是很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