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得,关键是俩人给房门上了锁,你说这是防谁呀?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阎埠贵进房间一说,刘海中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下来,用他的话说,俩小王八羔子就是欠收拾,现在他老了,打不动了,那就交给街坊邻里,一人一口唾沫喷死丫的。
阎埠贵认为自己的春天来了,把晚上开全院大会的事通知一遍,哼着小曲儿走了。
……
下午时分,北新桥小学放课。
冉秋叶跟班里几个学生挥手告别,抱起女儿往自行车后座一放,推着车子朝外面走。
出了校门没多远,一个满头卷发,眉心有颗痣的年轻人把她拦住。
“冉老师?”
“你是……”冉秋叶看了又看,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我是贾梗啊,南锣鼓巷秦淮茹家的贾梗,您以前去过我们家。”
“哦,是你啊。”冉秋叶恍然大悟:“都长这么大了?你找我有事吗?”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使她相信自己的丈夫,不认为秦家有好人,却也做不到恶语相向,何况后面坐着自己的女儿呢。
“是这样的……”棒梗对她说了一番话。
“……”
一分钟后,冉秋叶看着棒梗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