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孙,你真该庆幸跟他分手了。”
蒋南孙放在朱锁锁膝盖上的手往回缩了缩,她想起跟章安仁分开时他说的话,大意是她现在什么都不是,俗话讲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如果她还把自己当成大户人家小姐,最终只能碰得头破血流。
想想这十天的经历,曾给自己画的价值红线一次又一次被突破,她已经没有了骄傲和高尚的资本。
“如果你什么都不做,以叶总所涉金额,真要重判,可能要十年才能出来。”
朱锁锁:“……”
蒋南孙说道:“锁锁,其实我也不想你为了救叶谨言去和章安仁做交易,就算叶谨言被轻判,出来后也将面临难以承受的债务压力,以现在的情况,谁要帮他就是跟精言和谢氏做对,没人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示好,那时候他不仅无法给你好的生活,还会成为你的拖累。”
朱锁锁:“……”
“锁锁,你别这样,我很担心你。还记得当初识破马师傅真面目时你说的话吗?你说你希望你的男朋友是个有钱有才的人,高管肯定比司机好,如果你知道马师傅就是叶谨言的一个司机,你绝对不会跟那种人谈恋爱,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那时的你多洒脱,多自我。”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