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五香瓜子儿。
“啊, 呵呵,原味的吃了这么多年, 腻了,认真地想一想,换换口味也不错。”
这个回答跟刚才如出一辙,可以说话中有话, 然而效果也一样, 夏洛头枕手臂, 眼睛盯着秋雅看, 完全没有兴趣搭理她,更不要说琢磨话里话外的意思。
“嘿嘿,那你不生我的气了?”
大春还在纠结之前补习时马冬梅说他癞蛤蟆想吃炖大鹅的话。
“不生了。”
他又把递出去的五香瓜子拿回来:“那我给你剥,你不是总说剥瓜子麻烦吗?”
那边对镜自赏的孟特对他们投去一个“娇媚”的眼神:“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马冬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去,跟你这假冒伪劣三无产品有毛关系。”
这一句“假冒伪劣三无产品”深深地刺痛了孟特的心灵。
“你……你讨厌!”
“你才讨厌呢,一天到晚……”
马冬梅这边话没说完,上课铃声响了,走廊里聊天打屁的学生一溜小跑着扎进教室。
这边几人一看不对呀,那些人往常不这样啊,一个个不紧不慢的,就跟天桥下遛鸟的老头儿一样,怎么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