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宴请家具厂领导的剩菜,我看还能吃,打包回家怎么了?”
“哦?剩菜?”林跃拿筷子拨了拨:“一口没吃的鱼是剩菜啊?”
“这……做的不好吃,客人没动筷子。”
“如果你饭盒里这条鱼是剩菜,那食堂老王饭盒里那条吃得只剩一半的鱼又是什么?厂长,你说是他薅厂子羊毛啊?还是你以权谋私呢?”
“都……我……他都……”
谷帺“你是想说你饭盒里这一整条和老王饭盒里的半条都是剩菜吧?”林跃冷冷一笑:“咱们吉春市效益好,体量大的拖拉机厂宴请客人也没见一桌饭上两条鱼的,且不说超标不超标的问题,我现在把厂里还在加班的工友都叫来,让大家评评理怎么样。”
大晚上的,风一吹浑身都打颤。
徐达左呢,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虽然很多人都知道他时不时地从后厨搞点荤腥回家,但谁叫他是厂长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谁都好。
没想到啊,万万没想到啊, 周秉昆居然这么混,为了两张工业券敢拿这种事威胁他,真要把厂子里的职工召过来,事情闹大了, 就目前这个形势, 调离工作岗位都是轻的。
“别,别,秉昆,你别喊,不就是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