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没想到他说干就干,被这股子狠劲儿惊呆了,也被他感染了,摇摇晃晃地拿起一根高尔夫球杆,对准视野范围内的东西就是一通挥舞。
乒乒乓乓……
一片玻璃渣,满地狼藉。
她喝醉了,但是陆远没醉,当她准备砸酒柜的时候,陆远将她制止了,因为里面基本上都是四大酒庄酿造的好年份的红酒。
之后俩人连喝带拿,基本上搬空了酒柜。
江莱甚至把这些随便抄起一瓶就过万的红酒倒进浴缸当洗澡水,总之两个人过了非常解恨的一夜。
第二天,陆远揉着宿醉后昏沉的头从床上爬起来,为昨晚喝醉酒啥事都没干心怀茫然之际,发现那个还不知道名字的女人不见了,她除了在床头柜留下一千块钱,还把他的戒酒毕业证拿走了------一枚刻着“100”的纪念币。
“这是买我的纪念币呢,还是拿我当鸭子了?”
与此同时,林跃推开了别墅的门走进客厅,一脸平静地看着前方的一片狼藉。
他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挂断电话不久,耳听得身后哒哒轻响,扭脸一看,是换了一身装扮的江莱走进房间。
也不跟他说话,径直走过满地碎片的客厅,这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