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站出来说道:“别说我没资格,有我也不当的,我就是想带大家赚点钱,日子不要像以前过得那么苦。”
林跃又抛出一个问题:“鸡毛哥,你想带领大家赚钱,可是镇长不让啊,那是听你的,还是听他的?听他的,不能带领大家过上好日子,大家不服他,那他就没资格做镇长,不是吗?”
好家伙,这小子的问题,刁钻的可以。
陈玉莲扬起手来作势欲打:“别说了!”
“为什么不让我说话,难道我说的没有道理吗?”林跃低下头再抬起来,眼圈红了,那泪珠子说来就来,在眼眶里转啊转,一面哽咽着说道:“爸爸……爸爸不要我们了,回到家舅妈天天欺负我们,上次你去求镇长找我,他……他为了不耽误县里的学习班,不管事,踢皮球,让你去派出所报警,现在……现在鸡毛哥带着我们赚点钱,他……他又要从中作梗,我……说几句实话,你就要打我,想过好一点怎么……怎么就那么难呢。”
他这么一讲,陈玉莲哪里绷得住,扬起的手落下去,一把抱住他,手从后面搂着脖子,母子二人相拥而泣:“妈不打你,是妈不好,都是妈不好,妈没能耐……”
这一幕看得大家鼻子酸酸的,心情很难受,对于胡丽和陈金水的愤怒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