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勇勇的脸往哪儿搁?”
“行了,有话好好说,看把你自己累得。”
偏房里缝地毯的妇女也在一边劝她。
木匠媳妇过去一把夺走她手里的鸡毛掸子:“骆玉珠的话你也信啊?他才多大,能拿陈江河当枪使?”
“我不是气他这个。”陈玉莲说道:“我是气他去搞什么修车铺,成绩好再努努力,以后考个好大学,这才是正路,也是咱们农村人的出路。”
林跃见她不追了,也停下来不跑了。
“妈,其实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想让我考个好大学给林语堂看看,没有他,你也能把这个家经营好,把儿子教育好对吗?”
陈玉莲身子一震,呆呆地看着他。
没错,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把他培养成才,超越那个始乱终弃的男人,她是真的害怕林跃把精力转移到别的地方最终荒废学业。
屋檐下站着的老太太重重地叹了口气。
围观的妇女也不说话了,心想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懂事得有点过分。
林跃说道:“我觉得打他脸这种事,你自己做比依靠我更合适。”
陈玉莲低着头不说话。
林跃继续说道:“你不觉得常厂长给你的不只是手工活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