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坐下。
这时院里又传来陈大光的喊声:“阿婆,柱子叔……”
“是大光。”陈金土说道:“你这过道太窄,车开不进来,他去前面停车了,我没等他,就先过来了,对了,婶子,这是给你买的,知道你好这口儿,中华牌的……北方人叫华子,最好的烟了。”
说话间,他拍拍放到床头柜上的两条中华烟,一脸大方模样。
这时陈大光也给陈洪接进堂屋,左手提着香蕉和火龙果,右手是两瓶酒,素有凛冽之称的水晶剑。
“婶,玉莲姑,这是我给你们买的水果,柱子叔,这剑南春可是川酒里的名牌,我特地买来孝敬你的。”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陈金柱一面说着让他破费了诸如此类的客套话,一面双手接过酒和水果放到身后。
这时胡丽端着茶水从屋里走出来,带着巴结的笑容给陈大光递过去。
“大光啊,婶儿听说你发了大财,都开上大奔了,来往的都是那什么南方……香港人?”
“婶儿,这发财嘛,算不上,就挣了俩钱,都是小钱,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他嘴上谦虚客套,但是配上那张脸和眼睛里的光彩,活脱脱一个又当又立的暴发户。
“婶儿还听说村里跟你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