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衣》里写的明明白白,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那些钱不花在她的身上,也会变成非法所得被充公,又或者被放高利贷的当做利息拿走。”
非法所得?
充公?
高利贷?
利息?
旁边的人听得一头雾水。
陈金土说道:“你瞎说什么!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把你妈的摊儿砸了。”
“你还不知道吧,你儿子和上海一位孔姓商人往来密切,金总提醒过我,说姓孔的是靠走私生意发家,昨晚我看陈大光鬼鬼祟祟进了陈江河的家,就猫在墙根儿听了几句,来龙去脉没有摸清,不过陈江河拿刀逼着陈大光去自首认罪的话倒是一字没落。”
这话说完,整个市场静悄悄的,过去好一阵子才爆起热议。
陈大光,那个搞了全义乌排得上号的隆重婚礼的陈大光搞走私东窗事发,要进去了?
一个月前还风光无限,目空一切。
一个月后又是被放高利贷的抄家,又是犯事被逼自首。
“你放屁!”
陈金土当然不可能轻易相信,冲到人群里,拽着骆玉珠的手说道:“他说得是不是真的?你说,是不是真的?”
“陈金土,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