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心情不好,那个戴着瓜皮帽穿老北京布鞋的老头儿转身走了,留下问话的红衣老太挤眉弄眼,满脸怨气。
俩人对望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往以前的小区会所,现在的望星阁走。
顾清俞不明白,史老板这奸商又做什么犯众怒的事了,咋还跟施源联系在一起呢?
“我早就说过,谁相信他的话,谁要吃大亏,就那尖嘴猴腮,额头凸,嘴巴凹的面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刘阿婆,既然你知道他不是好人,当初填问卷的时候为什么选了同意把会所租给他?”
“我那不是给冯晓琴面子吗?她是顾老师的儿媳妇儿,那儿媳妇儿的意思不就代表了顾老师的意思?顾老师的意思不就是业委会的意思?老师嘛,总比我们这些没读过几年书的人看得长远,谁知道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当初说得好听,赚了钱马上建老年人活动室,我看啊,活动室是建不起来了。”
“刘阿婆,我看你就是舍不得闲云阁的两张洗脚券。”
“朱富贵,你胡说什么。”
“当初骗我们老人,现在又骗小孩子,昧着良心赚钱,坏透了哦。”
“……”
望星阁门口的居民议论纷纷,这时台阶上的红毯右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