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半点没被吓到,“有没有你自己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可以帮你。”
吕姹杓不语,她对沈筠怀有戒备。
见此,沈筠添油加醋道,“如果你不想就算了,很快白怜画和解磐暇就要公布婚约了,到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说什么?”连续几天能在家里,与世隔绝的结果就是吕姹杓对外界的情况毫不知情。
“我们昨天刚一起吃了饭,解师兄对怜画看上去情深不悔的,真是可惜了。”
这种事情沈筠没有必要骗她,吕姹杓心里已经信了,一颗心被嫉妒悲愤撕扯的稀巴烂。
“你刚才说你要帮我是什么意思?”吕姹拴牢了杓让自己冷静下来,显然她将沈筠当成了一颗救命稻草。
“你不是也很清楚吗?昭日天,叶朗辰他们都不是好惹的人,但是他们的共性就是独占欲很强。你当白怜画为什么不和他们其中任意一个订婚?就是她怕被拴牢了,她享受同时被好几个男人宠爱的感觉。”
沈筠循循善诱着,让吕姹杓往她指的方向思考。
“解师兄又是个与人为善,不喜欢和人争权夺势的,他心有不甘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怜画和其他人苟合,但他心里怎么想的。你那么爱他,你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