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的好意,但你帮不了我,有些事不方便和白小姐说。”
这话是将两人拉开距离,吕奼杓听了脸色一白咬了咬嘴唇忍着难过,仍不放弃,道:“你可以把我当成树洞,虽然解决不了,但是可以释放压力啊。”
解磐暇自认为话已经说的很直白,没想到吕奼杓如此执着,本就心情不好,语气也比往常重了。
“白小姐,我说了,不方便,请你不要干涉我的事情。”
这话吕奼杓怎么可能听不懂,解磐暇是变相的拒绝她。
事实上,解磐暇烦恼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她才恼怒。
她不甘心,心里的一把火好似瞬间被浇了油罐,越烧越旺,烧的她理智断线。
“解师兄!”她的语气也变得强硬激动,甚至上前抓住解磐暇的手臂,“白怜画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为她伤心欲绝,神思不属。她只是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荡妇,她有那么多的奸夫,你……”
“够了!”解磐暇勃然大怒,甩开她的手掌。即使吕奼杓说的是真相,他也听不下去。
“就算怜画有万般不好,她在我心里都是最美好的女人。别忘了,我也是她的奸夫!”
解磐暇说着,眼神锐利的注视吕奼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