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
随后两人穿好衣服驾车去解磐暇的家里,沈筠在那满是花草的小院子里迟疑了瞬间,和戴律懋一道推了虚掩的门进去。
一进去,他们就看到解磐暇安详的躺在客厅沙发上,桌面上还放着两杯水。
沈筠和戴律懋对视了一晚后,戴律懋上前探查鼻息,“还活着。”
沈筠噗嗤笑出声,“吕姹杓下的手,当然还活着。”
戴律懋不置可否,继续探查,看了看闻了闻水杯,“安眠药。”
“吕姹杓人在哪?”
“海天。”沈筠说。
“想做什么?”
“惩恶扬善?”沈筠语气上扬。
“计划。”戴律懋无奈。
“大约是同归于尽……吧?”这沈筠也不是很确定。
戴律懋蹙眉,作为军人明知人民有生命危险却不作为,坦白讲他心里难受。但是一想到能复仇,他就忍不住喜悦到颤抖。
沈筠看出了他的纠结,没再开玩笑,“不会同归于尽的,吕姹杓肯定想和解磐暇幸福在一起,怎么可能为了白怜画搭上自己。”
戴律懋深思了一会儿,对沈筠说道,“感觉有时候你知道的事情超乎常人的多,这让我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