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点点,你们不来,我一个人害怕。”说罢,白怜画委屈的掉了两颗金豆子。
大约是有段时间没见,昭日天对白怜画也想的紧,一看她欠操的样,下身发硬,压着嗓子,眼睛里冒着火光,“是我的错来晚了。宝贝,我可想死你了。”
昭日天拉着白怜画的手往他胯下按,示意的挺了两下,白怜画娇羞的垂下眼眸,不敢看他。想到叶郎辰和解磐暇还没来,她忍下躁动,给昭日天倒了一杯酒,“阿天,先陪人家喝酒嘛。”
“哼。”昭日天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白怜画是在等另外那两个,不爽归不爽,还是先顶着硬邦邦的裤裆陪白怜画喝酒。
一杯下肚,不知怎的,原本浅尝即止的念头被香槟的醇香可口覆盖,越喝越过瘾。
白怜画以为是解磐暇订的酒,喝的肆无忌惮,等到叶郎辰进来,两个人你红着脸我红着眼在舌头换酒喝,白怜画上衣被扯的差不多了。
叶朗辰迅速关上门,不赞同的皱眉,语气不悦,“你们两个适可而止一点。”
白怜画一看叶朗辰来了,甜甜叫了声,“阿辰~”而后喝了口香槟,丢下欲求不满的昭日天起身去给叶朗辰喂酒。
叶朗辰平时看着冷若冰霜,但是白怜画一撒娇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