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磐暇嗫嚅了几下,而后开口,声音沙哑,“我想去海天,麻烦你们带我去吧。”话里掺杂着一丝哀求,让沈筠倍感复杂。
她询问着侧头看向戴律懋,见他点头,遂也松了口,“好吧,如果你执意的话。”
“谢谢你们。”解磐暇道谢完,颤抖着无力的手臂,支撑起身体下床,瞬间瘫软,被戴律懋眼疾手快的扶助了。
作为对白怜画出事喜闻乐见的他们,在面对解磐暇的时候,心里不自觉的产生了同情心。
海天酒店门口,虽然几个嫌疑犯被带走了,但是新闻的余热未散,看了热闹的人在附近的咖啡奶茶店里八卦热聊,落井下石,这个功能是每个人不用学就会的东西。
吕姹杓在窗边已经坐了一个小时,一颗心久久不能平复,她佯装着只是普通的消费者坐在角落里,听着别人肆无忌惮的八卦,同时心里不禁得意,她终于将白怜画踩下去了。
想到解磐暇,她拿起手机给沈筠发了条短信:【解师兄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吗?】
海天酒店门口不远处,沈筠跟着戴律懋和解磐暇下了车,看到吕姹杓的短信,冷笑了一声没有回复。
吕姹杓,很快你就能亲眼看见你的解师兄了。
海天酒店受了白怜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