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步?
摆衣难以置信。
而难以置信的也远远不止是摆衣。
无论是三皇子之前被皇帝禁足在皇子府中,还是现在皇子府被封的事都瞒不过王都里的一双双眼睛。一早先是吕首辅府邸被抄,现在又轮到了三皇子府,这满朝文武都看不透了,心里各自揣测着:难道说吕首辅和三皇子也勾结了前朝余孽?
不至于吧?且不说吕首辅,这勾结前朝余孽推翻大裕,对三皇子有什么好处啊?前朝总不至于会扶植三皇子为新帝吧?
细思之下,不少官员已经开始意识到此次朝堂上的风雨怕不仅仅是与前朝余孽有关!
而随着吕文濯被押入刑部大牢,一个素衣公子从里面信步走出,那一身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他不是刚从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刑部大牢出来,而是去友人家暂住了几日似的。
牢头毕恭毕敬地把他送了出去,一辆青蓬马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他了。
“侯爷,”那牢头诚惶诚恐道,“往日里若有得罪,还请见谅,小的也是……”
“我明白。”白衣公子温和地打断了他,“李兄也不过是尽自己所责而已。”
那牢头释然的同时,又有几分受宠若惊,能得安逸侯称呼一声“李兄”真是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