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敌,是友,亦或是……
奎琅心念一闪而过,警觉地提防着,却也没有出声惊动外人。
“驸马爷别来无用。”田得韬冷淡地说道。
身为自小在南疆土生土长的南疆人,田得韬对百越一点好感也没有,更别说眼前这个主动挑起两国交战的大皇子奎琅了。他故意嘲讽地称呼其为驸马爷。
这是大裕南疆口音!奎琅想到今日南疆来人的事,立刻猜到对方是谁,喜形于色,迫不及待地说道:“请放心,上次答应世子的条件,吾一定会照办。”
田得韬面无表情地看着奎琅,眼中闪过一道锐芒,道:“我奉世子爷之命给驸马爷带个口信,我们世子爷听闻南宫家最近很是不顺,世子爷心情不太好。”
他的语气听着平淡,仿佛只是闲话家常,但那字里行间分明就透着威胁之意。
奎琅心中一沉,脸上几乎没绷住。且不说萧奕,一个无名小卒竟然也敢如此对自己说话,若是以前在百越,奎琅早就一刀杀了此人以振军威。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也只能忍气吞声。
奎琅深吸一口气道:“来使,吾如今在王都也不过是一个质子,有些事实在是有心无力。”
田得韬笑了,世子爷和安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