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
众人一开始还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包工头鼻青脸肿的来给大家发工资了,大伙这才恍然大悟。
哈,这臭小子,平时真是没白疼他。
刘青山乘坐大巴车离开市区,又在县城换了一次车,辗转四五个小时才回到自己魂牵梦萦的小山村。
虽然市区离村子也就一两百公里,但为了省钱,刘青山一年只回一次家,平时稍有空闲,就会去打零工——不论四季,都穿上厚厚的布偶衣服,在街上派发传单。
这一次回家,距离上一次,已经足足有九个月。
一下车,就看到头发稀白的老爸骑着家里仅有的那辆破摩托车等在路口。
刘青山喊了一声:“爸!”
老爸却皱眉看着他,像是没认出来一样。
于是,刘青山一边朝他走去,一边喊道:“爸,我还以为你不出来接我呢。”
老爸这才认出眼前这个黑不溜秋的娃就是自己的儿子。
过年的时候回来吃得白白胖胖的,这一年的功夫不到,就又黑成泥鳅了,可见他在外头吃了不少的苦。
老爸笑出了一脸的皱纹:“不接你的话,你又得说我了。去年年底我没出来接你,结果你怪了我一整个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