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村里有个人就是这样,一个人挖炭窑,最后直接被活埋。
不过,他那会儿比较幸运,儿子懂事,就算不能帮什么大忙,可也会跟着进山,帮忙运沙子,以及做饭什么的。
刘远河这会儿再次出现在山中的小溪边,拿着锅准备做饭,这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当年烧炭的日子。
他烧炭的那会儿炭不值钱,也就几毛钱一斤。
但在那个年代,就算几毛钱一斤的木炭也算很贵了,一个冬天要是能烧几窑炭的话,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足以够一家人过个好年,以及给儿子准备开春后的学费。
晃眼间,十多年过去,他不必再为儿子的学费发愁了,而这烧炭的事情再次重演,他却变成了那个煮饭的伙夫。
呵呵,也不知道这算幸事还是幸事。
哼,当然是不幸!
老子都这把年纪了,还要给这臭小子当从军伙夫,当然是不幸了。要是有幸的话,那早该当爷爷了才对。别人四十多岁就当爷爷奶奶了,可他转眼就要五十了,还没见过儿子带女朋友回家。
这臭小子,谈恋爱不会,就会使唤人。
看着新挖的水坑蓄满了清粼粼可见底的泉水,刘远河已经长出头发的脑袋倒影在水中,恍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