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称奇不已:“怪了,你是怎么找到这么多蕨菜的?”
刘青山笑道:“你昨天不是说了吗,远一点的山气候暖些,蕨菜也长得早些,所以,我早上走的比较远,到了很深的山里去,才能摘到这么多蕨菜。”
“难怪,我说这个时候的蕨菜不应该有这么多的。”刘远河扒拉开袋子,看着袋子里头密密麻麻挤在一处的蕨菜,不免有些担忧道,“青山,这么多的蕨菜可不好卖吧。”
“是啊,蕨菜这么贵,就是往年你爸去卖,一天也卖不了多少。”吴翠梅也跟着担心起来。
虽然说之前的冬笋啊山药啊苦笋啊都卖得挺好的,不过,为人父母嘛,只要心里有一点点担忧,而这点担忧又正好是落在自己的孩子身上时,就会被无限放大。
闻言,刘青山好笑道:“那是我爸不会卖,在镇上卖,肯定卖不了什么好价格,而且销量肯定也不多,但是,如果去县城卖,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县城虽然是小县城,不过,小县城也算个城,本地的有钱人基本上都聚集在县城里。
因此,刘青山倒是不怎么担心自己的蕨菜能不能卖光,而是在想,要怎样才能把这些蕨菜的利益最大化。
虽然之前卖苦笋的时候接触并认识了不少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