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路很重要,但是,为了修路而祸害掉这一墙的虎耳草未免也太可惜了一些。
虽然虎耳草可以移植,但是,它们已经在这面墙上繁衍生息快二十年了,它们已经跟这面石头墙融为一体了,如果强行将它们从这面石头墙上剥离,尽管它们依然可以在别处继续生长,但那别处的虎耳草,却已经不是这记忆中的虎耳草了。
刘青山正望着这些虎耳草出神的时候,吴翠梅疑惑的走来,问道:“青山,你干嘛呢?”
“啊?”刘青山回过神,有些难色的说道,“哦,我打算把这一面石头墙给挖了,然后把这条小路修宽一点,这样一来,咱们家的皮卡车就可以直接开到院子里来了。以后买什么东西,也不用搬来搬去的。”
吴翠梅欣喜的点点头,赞许道:“这是好事啊,妈支持你,要是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就让你爸也一起来帮忙。”
“不是这个问题。”刘青山皱着望着眼前的虎耳草说道,“我是想着,如果要修路的话,那这一墙的金线吊葫芦就得全部挖掉了,感觉好像有点可惜呢。”
“可惜什么?”吴翠梅转头看向坡道内侧那一片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杂草’,恍惚间,也有那么一丝不舍闪过心头。
她嫁给刘远河也算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