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近比较好,免得沾染了晦气。”
“啊?”这个说法真是颠覆了刘青山的认知。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会有这种老旧封建的观念。
不祥?狗屁不祥!
刘青山斩钉截铁的说道:“大奶奶,你放心,我命硬,野猪都打不死我,我还怕什么祥不祥啊,你只管开门,我不怕的。”
“不。”大奶奶拒绝道,“青山,你听我的话,放下冰箱就回去吧,不要这么固执。”
“大奶奶,是你在固执,我都不怕,您还怕什么呢?”
“青山,你回去吧。”大奶奶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听到大奶奶的声音带着哭腔,刘青山心中一颤,有些后悔了。
大奶奶一直将自己封闭在这个小院里,鲜少与人交流,现在要她忽然走出这个小院,对她来说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就像大奶奶自己刚刚说的那样,她觉得自己是不祥的,觉得自己没能给丈夫生孩子,觉得自己克死了丈夫,所以她心里必定有一个沉重的枷锁禁锢着她。
而且,这枷锁已经将她困了几十年了。
现在,要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放下枷锁,实在是不容易。
“那好吧。”青山妥协了,“那我帮你把冰箱放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