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前。
“嗯嗯,每次下雨都修个啦,可能大伯的房子好些,没有漏水吧,今天都没有看见他们修水漏。”
同姓侄子看向叶星荣大哥家的房子,妒忌的说,自己家有那么好,那么大的房子就好了,不用一家人不够地方住,还要每次下雨要装漏水,同人不同命啊,自己有个二叔公这样的免费劳力就好了。
在隔壁侄儿看傻子的眼神中,叶星荣担梯放在牛屋旁,爬上梯子接过叶姚氏手中的泥浆,慢慢的爬上房顶瓦面,这间房子年月更久远,要更小心的上去,就怕房樑和瓦面受不了人的重量,会连人塌下来。
修房子瓦片可不好做,年代久远的更不好做,正常的晴天好点,下雨天就要睇你的心理素质了,遇着个恐高的就干不了这活,从房顶看下去都脚软了,还怎么干,危险。
脚轻轻滑一下就给跌到半死不活的,村里面有个傻子从树上跌下来都死了,还未结婚生子,草草的一个白棺材挖个坑就下土了。
从早上修水漏到依现,都到煮午饭的时间了,才好不容易的给修的七七八八,要坚持啊,修好再回去煮饭。
叶星荣一个人在这修,没有人扶梯子怎么放心,等都要等到他修好从梯子下来,饿多一会就一会吧,修的差不多又懒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