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你应该知道我整个人身体里都是毒药吧!其实我也算是药人,不过我失败了,我杀了他,所以我才能活到现在。”揽月很平静,就像是再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
“你说什么,这么说那夜欢也是,不过你们两个都没有成功。”这时候宋春衣替夜欢跟揽月两个人感到高兴,要是他们成为了药人,那该多可怜。
“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你必须全部说出来。”宋春衣没有想到揽月把这么大的事都瞒着,要不是她问,恐怕揽月这辈子都不会告诉她。
“小姐你说的那个药人在哪里,可以让我见见吗?”
“明天我带她过来,去见你,不过我们不能在这里,他们会害怕。”两个人约好第二日去后山上见面,所以揽月就被宋春衣催促着去睡觉了。
宋春衣再一次推开门,去看那些人的情况了,果然跟他推测的一样,这几个人会发烧,尤其是那个腿被截掉跟肠子被扯出来的人,会比其他人更危险。
宋春衣拿出退烧针,给他们一人打了一针,然后守在床边,看了一会,发现人没事,就直接坐在了屋子里看书,再没有离开。
那时候她还想让这些人一人一间屋子,要不是揽月出言提醒,这会她已经在四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