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
看了一眼旁边的宋春衣,古萧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把你的血滴落到碗里。”
割开手腕,鲜血滴落在了碗里,等碗里的血液超过二风之一后,古萧把天山雪莲放了进去,不一会儿,天山雪莲变成了红色。
“这些花瓣现在就可以解毒,不过效果如何,这就另当别论。”
端起碗走了出去,宋春衣将碗里的花瓣摘了下来,喂给了司徒子安,然后把剩下的那些喂给了司徒兰芳。
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然后看向了宋春衣。
门外吃药药之后,司徒子安整个人抱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
“放过我,我求你们。”
“啊……好痛,求你们了放过我。”床上躺着的司徒兰芳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但是不管她如何都无济于事。
“给我按住他。”麻醉剂打完,原本挣扎的人睡了过去。
“把他带到屋子里。”
看到司徒子安,宋春衣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无非就是司徒子安被虐待,整整十多年,记忆里全部都是痛苦的回忆。
“你醒了,我是宋春衣,”那一声母亲在嘴边久久徘徊,始终没能叫出口。
眼前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