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番邦的这个计划不就落空了。”
一句话,犹如画龙点睛之笔一样,顿时提醒了宋春衣。
“王爷,这事我全然听你安排。不过我们怎样才能得到他们的支持。”
殿外,雪落了满地,将所有的一切险恶都埋葬在了里面,不过人心险恶,想要脱离,自然犹如上刀山下火海,难之又难。
半响无语,直到宋春衣换了两壶茶之后。
“衣衣,再有月余,就是元日,那时给你举行笄礼。”
殿内一片祥和,祁玄冥面上带着一抹笑容。虽然他没有提如何,但是以宋春衣的聪明才智,自然已经明白了。
……
御书房内,奏折被扔了一地,祁云南坐在那里,满脸怒意,他双手扶着额头,看样子似乎有些难受。
“皇上,王爷那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小太监,跪在地上,轻声劝阻,
“给我滚,你懂什么。”
“吱嘎,门被推开了,”宋春敏从门口走了进来,示意小太监出去。
“你怎么来了。”
“皇上,此次所有的事情都因我父亲而起,自然我也应该替你分忧。”
弯下腰,将地上所有的奏折,都捡了起来,放在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