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敬玄眉毛紧皱:“把结婚说的像奔赴刑场一样,和我结婚有这么可怕吗?”
安素继续宣泄着心中的不满:“如果当初你不是标榜自己为不婚主义者,我怎么可能选择与你合作?我们就这样有情则聚、无情则散的随性生活不是很洒脱吗?
为什么要给彼此套上世俗的枷锁?让原本简单的爱情参合一些伦理、习俗、财产的纷争,为了磨合这些不统一的元素,导致双方纠缠不清、疲惫不堪的境地。”
贺敬玄面带冏色的迸出一句肺腑之言:“我想让咱们的关系,更加合情合理、合法化,免得你对我一点责任感都没有,一言不合拎包就走。”
安素觉得这话一点都不符合贺少的个性,便提醒他道:“你觉得结了婚的感情就能天长地久了吗?该变心还是变心,该出轨还是出轨。只不过为分开时增添了一些繁琐的程序。”
贺敬玄陷入了沉默,良久不语,安素又补充了几句:“如果咱们有共同的朋友偶尔一起聚聚也无妨。至于你那些沾亲带故的私人应酬,还是别让我去献丑了。
尤其是那种公共场合的舞会之类的,我去了也是当绿叶陪衬你身边的那些交际花。所以,我只是你的保姆,不是你的公关,请你以后别再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