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小姐也才十三岁。”
“小奶狗被她抓着活活撞墙上撞死的，还有一只是被小姐一点点踩死的。”
那时候秦淮才刚到叶祈身边，还只是个实习助理。
他不敢得罪叶家小姐，便没说出来。
但是那件事一直像是一块石头一样，沉甸甸的压在他心里。
每每想起来便觉得很难受。
所以即便过去这么多年，那件事他也仍旧记忆犹新。
叶祈皱起眉头，心情有些烦躁。
他们叶家人骨子里没这么阴毒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们叶家人不会被任何人欺负。
但也绝不会做这种恶心人的事。
拿弱小的动物撒气算什么本事？
叶祈从未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厌恶这个妹妹的。
他承认他这人很凉薄。
弟弟妹妹虽然都是一样的，可他越来越不喜欢妹妹的性子，对她也就无法做到偏心。
哪怕她是家里唯一的小公主。
“秦淮，颜沫的身份要仔细查，先把能查到的资料给我。”
秦淮点头。
巴不得查出点什么来。
若顾思念不是叶家真正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