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沉,从南到北几千公里的路,时间点还卡在过年这两天,提议让他来确实是她考虑不周。可不知怎得,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心里竟有一丝难过。
前夫,哎。
杨若初挨着她,长腿交叠,一只手绕着她的卷发玩儿,漫不经心地说,后悔带孩子来,现在车厢里热,等过了河北,人一少应该会冷。冷热交替,我怕他会感冒。
越往北天气越冷,这绿皮火车没有空调,人气一散,势必会下降几度。
闻言,她手伸进小修的衣服里,摸了摸,后背一层汗,贴身的小背心湿潮,她心底生出几分燥意,这一趟,孩子也跟着遭罪。
正烦的时候,一只手搭过来,而后白色毛巾顺着落在她的怀里,杨若初笑一眼,在她耳边道,给孩子擦擦。
嗓音低哑带着撩人的温度,有点性感。听起来没之前那么嘶哑了。
她边给孩子擦拭,边问他,带药了吗?
带了话音依然落在她的耳根。
他似乎特别喜欢在她耳边低语。
给孩子擦完后,毛巾表面沾着潮,想去洗洗,可那拥挤程度真挺骇人,她怕有去无回。
杨若初看她一眼,接过她手中的毛巾,给我吧。
先放包里,等到了地